耷毛肉肉 发表于 2020-3-1 22:05:05

耷毛肉肉的不凡经历---已经战胜了12个脓包

    过十一的时候伤口就快长好了,所以放假期间连针都没打,后来去找医院退费,大夫都奇怪:“你怎么说好就好了”,我这个开心啊{:soso_e128:}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    有时候真不能理解,人家粗放管理也不见生病,我这儿精心伺候还不省心。在第九个包彻底好了以后的两年后又长出了第10个包,没过半个月第11个也长出来了,哪儿说理去{:soso_e118:}    今天把第11个切了,实在太大了,有点儿吓人哈。
   耷耷,也叫毛肉肉,黑白花垂耳,毛比较长,现在已经三岁多了。可怜的孩子,至今已做了9个手术,打过四个多月的比西林,住院N多回,被大夫称之为“战士”。关于耷耷的故事,了解的兔友们在耷耷的病中为他着急为他娘鼓励,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恍如隔世。
    其实我与耷耷的感情大部分是从去年重新把他接回家后培养出来的,送人的时候我养了他7个多月,那会儿也不知道上小兔之家混,所以养兔知识多半是从卖兔子的人那里获得的,除了觉得他是个小“吃货”以外,基本上也没什么感觉。因为家里养狗,所以对他的傻笨样儿根本不当回事(他爸称之为一个缺心眼儿的人养了一只缺心眼儿的兔子),毕竟比起狗狗来,这家伙就是个小冷血,只认吃的。直到2009年3月底再回到家,才觉得这家伙好可爱哟。先是一叫就过来找妈妈,当然还是为了吃,可总算明白他与你之间还是有交流的。后来发现这小子玩儿球的天才,满屋子跑,追那三个球,用下巴把皮球推得无比自如,仿佛是个运动员一般。再后来发展到抱球发情,乐坏了他老娘,我的毛儿子长大了,想媳妇儿了。当时把他发情的模样录下来,给同事们看,就有人提醒我给他KC,怎么也舍不得呀,我绝不让我的小耷子变成兔公公,好在他除了跟球搞亲亲以外,对其他事物从没非分之想,包括他妈妈的胳膊和毛绒玩具,不像那个刘杏仁,不管逮着什么都要搞亲亲,不过我还是超爱杏仁弟弟的。
    甜蜜的小日子过到了2009年9月底,正好在60年大庆前,突然发现耷左脸上长了一个大包,因为毛长,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有指头肚那么大了,伴随眼睛有点儿流泪,眼睛下面的毛湿湿的,眼睛也有点儿红。发现长包之前,他后背有块皮肤长癣了,他老用嘴舔,借买粮的机会问了一下卖兔子的姑娘,她在没看到耷只听我描述的情况下还说是虫螨呢,她说可以抱过来她给挤出来,当时没那么在意,又赶上过节,就没抱给她看,也没上医院,不过回家摸他的脸,他已经不让碰了。直到10月6号才抱他去卖兔子那儿,小姑娘看了说肯定不是虫螨,她也不知道是什么,让我赶紧带他上医院,顺便推荐了望京的派格。国庆期间,医院可能也都休息,只留部分值班的,给派格打电话一直没人接,于是还是首选了中国农业大学的动物医院,据说是最权威的动物医院。唉,现在想起来真是够左的,哪怕去观赏也都比农大好啊。去农大一问,兔子专家休息了,别人不会看,笨蛋的我就回家了。好在他爸对我这种不管不问的态度极有意见,轰着我下午又跑了趟派格。著名的陆大夫没在,有个年轻的女大夫姓刘,她说这是巴士杆菌感染,但是包还比较硬,做手术有点儿早,而且他们医院狗多,术后没法让兔子住院。当时就懵了,觉得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,现在想来真是后悔死了,若当初在那么早期就把手术做了,也不可能把小耷的眼睛弄成这样,唉。。。。。。后来就开了点儿口服的消炎药、配合保护肠胃用药、眼药和一瓶蛋白粉,大夫说需要加强营养。
    回家以后按要求喂药,还自己买了鱼石脂软膏给包涂,想让包早点儿熟,那个小子可能挺不舒服的,加上我也是个生手,上那些外用药我都是糊弄着上的,所以包也不见小,眼睛还越来越厉害,我还死抗着不带他上医院。写到这里有兔友肯定要向我拍砖了,我知道我就是那么该死,你们拍我我一点儿都不觉得亏。一直抗到10月底,那个包不但没消失,而且变成一个黑色硬壳还糊住了眼睛,后来壳破裂了,流出也恶臭的脓,家里全是一股屎臭味儿,我还满不在乎。我记得为了吃饭不受影响,我们把餐桌搬到儿子那屋关着门吃。他爸实在忍无可忍了,让我立刻带他去医院。
    这次去的农大医院。因为是周末,所以大夫也不全,本来就只有一个专门看兔子的,那天还不出诊。正当我无奈之时,有个护士说看见那个大夫了,我立马厚着脸皮过去找人家。他说自己当天没班,我求他帮我看看小耷。他看了说是放线菌感染,而且那只左眼长期被裹在脓包里,可能也要废了,现在只能切包排脓,而且不能保证根治。那会儿我的自责心理可能都没后来强烈,真的,当时只想着只要他能活下去就好,瞎一只眼睛也要他活着。然后带我去外科,把小耷的情况介绍给外科大夫,包括用药方法和剂量,让外科做诊断处理。尽管没正式给耷看病,我还是挺感谢他的。接下来就按大夫的要求去拿药,准备手术。我问用不用打麻药,他说最好不用,唉,先听大夫的吧。交了款后带他到处置室切包,那里只有一个小男大夫,我抱起那只臭兔子交给他,问他就直接切,兔子受得了么?他说应该能忍受,让我帮他扶着点儿。说到这里,特特娘肯定又受不了了,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兔子这样受罪。不过我那时真的是个生手,也不会给医生做助理,小耷很害怕,我也不敢使劲按他,后来还是又找大夫开了麻药做的手术。农大的麻药还是不错的,至少耷被麻倒了,这样我比较好扶他。侧躺在操作台上,先刮毛,然后那个包其实已经成了硬壳,只刮了包周围的毛毛,那张触目惊心的脸啊。。。。。大夫用剪子敲了敲那个壳儿,然后就直接剪掉了,大概有1.5cm的直径吧,全部剪掉,脓已经破裂,没破之前在皮肤里滋生了很多厌氧菌,所以那个脓绝对可以可以媲美“粑粑”的味道。没有多少血,可也是看到皮下脓下那毛毛茬茬的骨头啊,我那会儿都不知道,骨头已经被病菌侵蚀成那样了。然后就是冲洗伤口,耷在麻药的作用下反应不大,偶有挣扎,都说兔子的痛点比较高,说实在的,要搁我,早跳脚跑了,可怜的耷子。。。。因为他老用手脚挠包,所以爪爪巨臭无比,手术时我必须两手抓着他的爪子,所以做完手术,我的手也臭的不能要了。大夫闻着这恶死人的臭味儿,一句嫌弃的话都没说,我真佩服他。大夫给他涂上魏氏流膏,然后嘱咐我要让伤口保持开放,等自然好。我在这里还犯了错误,没有当时就买伊丽莎白圈给他带,只想着手术好不容易做完了,我要赶快抱孩子回家。回家之前还打了一针苏醒。
    按照大夫的要求每天打两针氨苄,我不会给兔子打针,只好在家的附近找个动物医院,还好,我家那儿有个小医院,走路只要十几分钟,比较让我欣慰。耷回家后就喝水吃粮了,没有什么不良反应,针也按时打,可就在术后第5天,我吃惊地发现,鼻头上又拱起一包。而且由于没带脖套,耷把上第一个包剪掉后结的痂抓掉了,流了好多血,我又用云南白药又用眼药膏的给他封住了。简直要命啊,我抱到农大,刚好又看见了兔子专家,我就象看到救命草一样踪上前去,没想到他一看见我直摇头,一个劲儿地说:“我是看兔子内科的,你直接找外科去吧。”说得我的心瓦凉瓦凉。那不管,反正我来你们医院了,就得对我负责到底,死活拉着他陪我找外科大夫。可是结果也没别的办法,只能还按上次的办法操作一遍。很巧,还是上次的小男大夫,接着上手吧,麻醉、剃毛,开刀、挤脓、冲洗、上药一系列动作做下来,大夫和我一人一身汗,其间小耷只稍微挣扎了几小下,但是麻药劲儿很快就过去了,上完药耷基本上是清醒的,所以没打苏醒针,农大这点不错,不用的药他还给你退掉,而且所有消费都是明码标价,收费有凭证。这次手术就跟第一次不一样了,上次是把包整个剪下来,不过不剪也不行了,皮完全坏掉了,这次皮是好的,但是手术后就有一个腔了,刀口要保持开放,让伤口从内部愈合,头套是必须带的了。临走时大夫跟我说,要是再长我看你也别来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    我可怜的小耷啊,从带上头套就没怎么摘下来过,那天我记得大概是11月7号吧,一直带到今年6月中,有8个月呐,他都坚持着带下来了,虽然也不乐意,但是很少自己给挠下来过。
    因为伤口要每天换药清洗,还要打针,跟他爸商量了一下还是住院吧,农大离家太远,所以选择住家门口的小医院了。好说歹说人家才收留,因为从来没给兔子看过病,刚好那两天没有寄养或住院的狗狗,大夫也怕兔兔胆小被吓O了,所以才勉强收下。跟医院也签订了住院协议,这个有住院啊手术啊什么的兔妈妈肯定不陌生,自带粮和笼子,把小耷的情况写在一个小本上交给大夫,请人家关照啦,连住院带打针换药一天50元。唉,花吧,谁让咱是个上班族,没时间和能力照顾病号呢。我每天下班弄孩子吃完饭就上医院看小耷,询问一天的情况,看看和摸摸小耷子,顺便跟大夫套套近乎,为了孩子啊!这次住了大概有一周吧,小耷子的伤口基本上长好了,为了不让伤口迅速长上,一开始都是做个引流条塞在伤口里,每天清脓,换引流条,对于兔子这种痛点超高的动物来说,这样的换药都是个难关,想想吧,可见有多疼了。有时候晚上去看他的时候能跟着大夫一块给他换药,这里的大夫们还是挺仁慈的,挤脓的时候都尽量轻点儿,小耷照样疼得直扭脖子,而且有我在旁边看着,她们还说:“唉,其实我们也没办法,不敢下手他好不了啊。。。。”我也只能在冲洗换药的间隙一劲儿抚摸他,期望能减轻他的疼痛。上引流条和时候更是急出一身一身的汗,小耷总要拨楞脑袋,不让大夫往伤口里捅那个纱布条,尤其是后来伤口越来越小,操作起来也就越来越难,我们有时候两个人死命按着,让另外一个大夫给塞。取出的时候也疼啊,一天换两次就够让他受罪的了,往往换的时候里面已经结痂,需要用生理盐水或洗必泰、钾硝唑什么的泡一泡才能取下来,这完全需要耐心的,好在医院里的大夫有很多就在那儿住着,病号也不多,所以晚上七、八点钟我都在医院里跟大夫干这茬事儿。直到针也打完了,伤口也渐渐变小,可以一天换一次药的时候我们才出院。这样在家里好歹能见着阳光啊,冬天的太阳很是宝贵呢。如此这般的住院治疗我们经历了好几次。
    我天天一进家门就把他从笼子里抱出来,然后放到凳子上看他的脸,伤口有没有长好,还有没有新的包冒出来,至于毛毛啥时候再长都顾不上了,天天秃着个左脸,都没有看他烦的时候。上班时满心想的都是他,在网上也是净找兔放线菌感染、兔巴氏杆菌感染一类的网页,那时都不知道上之家来,现在想起来那叫一个后悔哟!就算是上面两种病的搜索结果都少的可怜,而且都介绍的不详细,多半是兔场一类的,跟宠物兔不太着边。每天就在这种揪心的日子里度过,天天瞪他的脸还是止不住的让他长出了第三个包,这个距第二个包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。
    好在家门口的医院已经有了收治我家兔兔的经验,所以在我要求他们给做手术的时候,也答应了,因为狗狗也会长脓包的,大夫们一般都遇上过,这种手术他们完全能胜任。这次手术没有打麻药,因为在一个月之内打3次麻药危险太大了,反正这个医院小大夫们也多,多上几个人手按住他就行。我可怜的耷子啊,在剃毛的时候都乖乖的,只有我一人按着就让大夫剃光光了,然后切包的时候,三、四个人七手八脚抓着他的身体,主刀大夫说,你们可得按住啊,这离眼睛太近了。大家都紧张地备战,一刀下去没切开,小耷开始挣扎,大夫说先放松一下,别死命按着,不好切,皮很厚,有增生物质了。我说大夫,咱换个快点儿的刀片吧。然后才开始又下刀,我还是不忍心看着,可是又按捺不住地看下去,好纠结啊!我看大夫也是咬牙狠心切下去,耷耷忍不住地挣扎着,终于在大家的强按下把脓包切开了,那个兔皮大概有2毫米多厚了,比前两次明显增厚了,怪不得那么难切开,免不了的又出了血,搁谁受得了啊!歇了几秒才开始挤脓,粘稠的脓啊,源源不断地被挤出来,小耷已经疼麻木了,懒得和我们做抵抗运动了,一会儿功夫就挤干净了。剩下的事儿就好办多了,冲洗完了还是用引流条塞住伤口,每天打针和换药,还是按农大的处方打氨苄青霉素,继续住院。
    我在终日的惶惶不安中又渡过了近一个月,第四个包也如期而来,其间也电话咨询过派格的陆大夫,他还是认为这是巴士菌,办法也只有切包引流,但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。农大我都懒得问,后悔没去观赏找陈大夫,其实观赏离我家很近,总以为那儿收费高舍不得花钱,后来知道那会儿陈大夫已经由特特娘告诉他比西林的方法了,一开始找观赏就对了,现在真是说什么都晚了。这个包还是逃不过手术啊,我家门口医院的大夫看见我又上门都无奈了,他们说要切包很容易,可总叫兔子这么受苦不是个事儿呀,让我上网查查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。我说我也查不到,问资深大夫也没别的招儿,只要小耷抗的住,我就陪他这么熬着,反正就是不会放弃。第四个包也是在小医院里没打麻药的情况下切除的。
    紧跟着又长出了第五包,还长在左眼下方,那时第一个包侵蚀的骨头变形还不是很严重,可是这个包却把眼睑撑得开裂得很厉害了,我跟大夫商量想把眼睑那里缝合一下,他们说不行,眼睛还有点儿流脓,缝上以后脓排不出去麻烦更大。有个小大夫建议我用点儿链霉素试试,因为氨苄虽然安全,可是对这个病菌有点儿无能为力。我求助于一个在通州基地的同事帮我买链霉素,他本身是农大毕业的,又很喜欢动物,曾经在动物医院不管的情况下自己给狗狗打针救回他的命呢,我觉得找他肯定没错。事实证明我不但做对了,而且早就应该找他。他问了我耷子的具体情形,然后居然到小兔之家里帮我搜到了小猪妈的贴子,并且给我下载下来传到我的邮箱里,我一看,这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啊,为什么我会搜不到,真是够笨的。用猪妈的贴子继续在小兔之家里找,因为小猪已经走了,猪妈好久都不来了,而且那会儿对之家不熟,也不会找。好容易找到了牛妈的群,赶快加进去,然后在群里发现了春风,于是厚着脸皮跟春风聊,要来了猪妈的QQ号,又厚着脸皮找猪妈说了耷子的情况,好心的猪妈又给了我特特娘的手机号,我才终于找到了组织。迫不急待加小心翼翼的给特特娘手机发了信息,没想到她比我还心急得同我聊上了,我们在QQ上畅快地抒发了对兔子的情感,她建议我赶快用比西林,又给我推荐了长角鱼的那篇著名的贴子《乖咪与脓包的辛酸路程》。我看着特特娘和长角鱼还有小猪妈的贴子眼泪哗哗地流下来,看到她们对孩子的尽心尽力的精神打动的我呀,简直是无地自容了。
    接下来是赶快找药。先问了动物医院,大夫说没有,而且也从药品批发那问过也没有。特特娘让我上女子医院找找,我也让朋友去问了,无果。最后多方打听,终于在某区著名的妇产医院问到了一种,我让朋友帮我开出来,她说一次不能多开,只给开2针,对于我这种要40针的简直杯水车薪啊!我当时已经等不及了,特特娘说她就是拿着特特的脓包照片找大夫,感动得大夫给她开出了足够的用量。于是在某一天的一大早就冲向了那家医院,走的急,手机也忘拿了,那里有朋友的手机号和小耷的照片,统统的落家了。到了医院,直接挂了皮科号,指望着能说服大夫给我开出药来。唉,那天准是没看好黄历,绝对是个不宜的日子,结果是挨了变态大夫的一顿骂,哭着从医院出来的。记录部分对话“这是给人看病的医院,你给兔子看病找动物医院”我说我不看病,我只买药,而且我在别的地方买不到,求求您给我开出来吧,说着我就哭了。“你干什么,有病啊你,给兔子看病跑这儿来了,神经病”然后她就从诊室里出去满楼道的嚷嚷我是神经病,我个笨嘴拙舌的也不会跟她申辩,考虑到朋友跟她的同事关系,也不想把事情弄大,只能委屈地哭着跑出了医院。到家后哭着给特特娘打了电话,骂那个没人性的大夫,一点儿医德都没有,根本不配在救死扶伤的岗位上待着。特特娘看我实在是买药困难,就从沈阳给我买了40针,这事儿可是把她老人家给吓着了,还以为我又出了什么事呢。
    小耷子在我最崩溃的时候,也就是我那天跟特特娘哭的时候长的第6个包。后来他在做手术的时候还相当跟大夫配合,一点都不闹,做完还舔了大夫的手,是跟特特一样通情理的好孩子,知道大家是为他好呢。大夫从一开始的对我坚持不懈给小耷治病持怀疑态度,到经历过六次手术看到还能保持坚强精神的兔兔和兔妈,已经相当佩服了。
    做完第六个手术开始用比西林治疗,头回打针就出了差子,因为是第一次,所以跟特特娘特地沟通了一下,用量及注意事项都说的明明白白,都怪我偷懒不管算,我想大夫们天天打针天天算,肯定没问题的,结果打的时候还按正常值的5倍打下去了。打完我怎么想也不对劲儿,平时都打一点点儿,这回怎么打出2ml多,推进去那么一大截子,这得多大量啊!于是只好自己动笔计算,都是我最烦的ppm法。算完吓死我了,整个按5倍的量打的,而且第一次打,这药人用都得事先做皮试的,兔子也没法做皮试,上来就给这么大量,还有命吗?大夫也吓坏了,2、3个大夫也操笔重新计算了一下,确定是用错了量,大家围着小耷看,真怕他出什么意外。本来头回打就得备着脱敏针观察,这下可好,一步也不敢走,在医院观察了半个多小时,看他没事儿才回家。到家后比平时稍微蔫了点儿,还好没事,平安渡过了。第二针本应隔天打,结果大夫又漏打了,她说那也只能往后错一天了。两天打一针都记不清楚,真让我失望。后来听特特娘的话,给医院打了一份打针换药喂食的表格,这样不管是哪个大夫操作都不会错了。晚上去探视,发现脖子后面的毛上有血染的痕迹,说是打针造成的,可能碰到毛细血管了,心疼了半天也没办法,耷子还不错,吃了我带给他的苹果。
       比西林相当难打,凡是打过的兔妈妈们肯定深有感触。那两种青霉素其实是不溶于水的,加上注射用水后都得使劲晃,也不过是形成均匀的悬浮液。打的时候要绝对地快,再加上兔子皮艮,比猫皮还韧,针头一定要锋利,针头还不能太细,就这么着还经常发生堵针头的现象。自己给打一般来说都是下不去手的,我还好,家离医院比较近,从一开始就选择让大夫打,就算是熟练的大夫,也得打几回才能找到感觉。开始的时候耷每次挨个3、4针都正常,最多一次打了5针才成功,心疼的我呀,只好不停地抚摸他,指望能减轻他的痛苦。经常是一堵就全推出去再晃晃抽一管新的,后来大夫说也不用,堵了就再吸点儿注射用水,药量是不变的。
    打了将近两个月,2天一针,按以前脓包的生长速度,这会儿肯定长出来好几个了,可是确实不长了,而且感觉以前变形的骨头及增生物也在逐渐被身体吸收,脸上的长毛也长出来了,眼睑裂得真的不象那会儿那么严重了,一切都会好的,我相信比西林是治疗兔子最好的药,我坚信小耷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。我家门口医院的大夫看着我给他打印的文章一劲儿的纳闷,老外怎么琢磨出的这办法,这招儿也就老外想的出来!!!连续8周了,就要打最后4周的3天一针了,正当我处于幸福的颠峰时,一盆冷水当头泼下,第七个包又冒出来了。我又一次崩溃了,这还带边打针边长包的,哪儿说理去。大夫当即提出把药量加大,以前按15万单位,现在加到20~21万单位。观察了几天,包一点儿也没有变小的迹象,无奈只得又做手术切掉了。大夫提出了耐药性一说,他说继续打可能将来要再用这药就得翻好几倍了量才有效。我一想打了长包,不打也长包,干脆就先停了吧,关键还是得找病根儿。特特娘和长角鱼都强调牙齿的问题可能性比较大,我说去几次医院大夫都说牙没事儿啊,所以我还是老想着是病菌闹的。
    因为停了针,所以第八个包急匆匆就来了,统共离第七个包的伤口愈合也没一周,我除了崩溃也只剩下麻木了。这个包比哪次都大,刚鼓起来,直径就2公分以上了。按说每次手术都挤干净脓、清创,而且伤口开放10天左右,让伤口由内向外愈合,从理论上讲这是没有问题的。我现在想“头部脓肿永远是特定原因引起的!”还是有道理的,耷的眼睛一直不见好,而且我除了自己给他点眼药外就没正经看过病,因为大夫总觉得脓包是主要问题,应该先解决,治眼睛是下一步的事,可是有一次,他也说了句“你这眼睛老这样,恐怕还得长包。”说明这里是个病灶。如果排除牙齿的问题,应该从治疗眼睛下手了。

    特特娘认为看到有脓了,那只是表面的问题。其实,有脓的原因,是因为有感染,眼睛的病,多数是由牙引起的。臼齿有炎症,会引发眼睛出脓。如果是眼球后脓肿,那是很麻烦的。如果不是打比西林,估计耷不能挺这么久。现在是,病灶没去除,打针只能维持生命。先检查,然后清除病灶,再打针,那效果就会很好。而且比西林这针没有耐药性一说的。可是我家门口医院的大夫还是认为老打针出现了耐药性,我只好先给他停针了。
    我准备请一天假带他上农大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眼睛和牙,检查并安排好治疗方法后再继续打针。4月16日上午去了农大,还真找到了董大夫给看了一下,他知道这病,长角鱼整理的文章他也认可,拍了片子没看到臼齿的问题,眼睛他认为是脓包侵蚀骨头造成的,继续点眼药。特特娘告诉我兔子的脓包应该趁早切,根本不用等成熟,以减少病菌对身体的侵害。我就跟大夫说当天想切包,他却认为太早,切不出什么东西,只会留更多的血,还是再等几天再切。 他说兔子这包扩散性小,对心肺等其他器官不影响。文章他留下了,还谢了我,对广大兔友四处找办法的精神他也赞同。

      4月24日去观赏医院找陈长清大夫,拿出在农大拍的片子,他看了也说问题不大,我强调说兔友告诉我牙齿检查要相当深入和仔细,请他再细看一下。于是陈大夫取出窥镜耐心地看了半天,最后告诉我,左边臼齿咬合不好,估计就是这儿的问题。
    第八个包的手术在他们那儿做的,我问大夫麻醉不,他说最好不麻,前两天刚做两只兔子,一只当场呜呼,一只第二天不行了,我害怕了。不过陈给他采取了局麻,把麻药稀释后在包的周围注射了很少的量,算是半麻半不麻吧。大夫下手真狠呀,这个包也大点儿,切了很长一个口子,脓还是一如既往地粘稠,先挤,然后用棉签挖着擦,最后用双氧水清洗。一直不让我扶着,这里是教学医院,学生很多,助手有的是,其中一个小女孩负责抓着头部,她说要是她自己的兔子,肯定不敢这么按着,我心说我的兔子你就忍心了。过会儿来了一帮学生到手术室学习,大夫特地把耷那个洞撑开给他们看,我都能看见骨头了,冲洗的时候看到从腔的深处往外冒泡,大夫问扶着头的学生耷的嘴动不动,她说在咀嚼,说明已和口腔相通,就是牙的事,那个坏牙处流脓在头部形成脓包。我问他能否拔牙,他说兔子拔牙很难,需要深度麻醉,而且他们医院工具不灵,没有能伸到兔嘴里的合适钳子,拔也好,磨牙也好,工具太不凑手。你说,这能叫北京最好的宠物医院吗?我真无语了。
    冲洗完了上药,我问用做引流条不,他说开口很大,封不上,不用做了,伤口里涂的聚维酮碘膏。交待我每天冲洗上药,保持伤口开放。因为手术是中午做的,我晚上要和同学聚会,就下午4点带小耷去家门口打针,本想冲洗换药,又考虑有点早,想着晚上早点儿回来去换药,结果回来晚了,只好第二天一早上医院。可怜的小耷子,伤口已经硬了,用双氧水泡了半天才打开,这心疼啊,都怪我这个不负责的妈。换完药,这边大夫给做了个引流条,就方便多了,最起码伤口长不上了,也利于排脓。术后两天吃喝都没事儿,精神头也不错,还长到了三斤七两,我又买了点儿金银花,准备中西医结合治疗了。但是这次的包愈合很慢,首先是因为一开始用双氧水冲洗伤口,对皮肉烧得太厉害,以至于伤口还没愈合就在开口处形成烧坏皮的硬痂,非常不利于伤口的开放,每次换药如同过大刑。小耷总是疼的在换药的间隙刨操作台,气急了还用嘴去咬台子,可见恨到什么程度了。想着小耷受苦我也难,换药不高兴就挣嘣,要不就舔手,让我们别折磨他了,从来都没咬过。其次是我总舍不得让大夫下狠手去挤脓,可能在冲洗换药时没挤干净,腔里还有残留的脓就又让它去长肉,所以老也不好。那个硬痂尤其要命,大夫说不揪下来恐怕好的更慢,我真不想让他受罪了,可也只能忍痛答应了大夫的建议,眼睁睁看着大夫用钳子往下拽的,我说大夫你轻点儿,他要受不了就不揪了,大夫说行吧。揪的时候我没敢看,两个大夫合作就给拽下来了,还说耷耷没事儿,居然没怎么出血,把我吓得不轻啊!那阵子,我给小耷子吃了好多枣儿,总觉得得给他补一补。
    从长第七个包开始我跟长角鱼联系上,她说肯定是牙齿的问题,让我用碘甘油给牙上涂,还找了好多乖咪当时的照片示范给我。起先我都不知道那时乖咪已经走了,她忍着巨痛帮我查找资料,跟特特娘一样给我巨大的精神支持,才使得小耷子的病根被彻底找到,有效控制了脓包。可惜当时我没有积极去买碘甘油,耽误了好长时间才在月婷那儿买上。使得小耷又多受了苦。请继续拍砖给我。。。。。。
       从做完第八个包的手术我就有预感,耷快好了,应该不会再长臭包包了,可是怎么又冒出了第九个呢?我分析是这样的:第八个包非常大,切得深,挖得深,加上用双氧水清洗烧了很多好肉,愈合得最慢;有时我又狠不下心来让大夫使劲儿挤,所以里面还有没清干净的脓残留,所以第九个包实际是第八个包的延伸。而且是所有包里面最小的一个。也就这个包我才想起来给他照张相,已经是最后一个了,当时要没照就一张脓包照片我都没记录,也许预感以后再也不会长了,所以做手术时用大夫的相机给拍下来了。 这个包切得很顺利,手术后一点儿都没不高兴,对小耷这个“战士”来说,这算啥呀,咱们大江大浪都见过了,区区一小包,根本就当没有,吃喝及精神都相当好。这次手术还采取了新措施,就是在切包的地方加打了比西林的封闭,当初特特就是这么打的,浓度相当高,而且药量也大,打到了50万单位,大夫就赌小耷能承受。不过兔子打封闭还是挺要命的,耷又在脸上,离眼睛那么近,又全是骨头,比西林本身还巨难打,尤其是高浓度的,净堵针头了,三针扎了N多下才打完,我跟俩大夫一起操作的。本来大夫给设计的方案是2天打一次,逢双数次就打皮下,逢单数次就打封闭,可是打完这次封闭后,眼睛充血挺厉害,是扎的时候使劲按的后果,我太心疼了,所以后来再没打过封闭,大夫说也行,只是药量一直按50万单位打的,相当于老外给的标准的三倍多。这样又打了将近一个月,大夫建议先把比西林停了,一是打的时间太长,二是量也够大的,都打到45-50万单位了,他说万一要还长哪怕是切呢,也好点儿吧。耷对切也习惯了,反正他吃得好,玩儿得也好,没事儿就抱个球犯坏。自从停止打针后,这小子可能也放松了,每天剧能吃能拉,心情超好。除了粮以外,能吃很多干草了,我太高兴了,也没长新的包,除了脸上还有的那2个能游离的小包以外。那俩包我怀疑是打封闭后没吸收好,在皮肤上形成肿块的,一直没长大,在停针两个月以后就慢慢消失了。


    后来我按长角鱼说的每天给他涂碘甘油,开始不会涂,弄个棉签伸到嘴里胡乱捅,耷也不高兴。鱼教我翻过来给上,她说兔子臼齿很深的,瞎捅别再捅到嗓子眼儿,最好让他自己去咬棉签。我翻着上了一阵子,那小子有时候配合,有时候也挣蹦。上个月我才发现,我们耷可喜欢我婴儿抱了,我就一手抱着他,一手把棉签伸到嘴里,太简单了,他又乖,我又省事,还真给我自己咬棉签呢。我嘴里念念叨叨:“宝宝乖啊,鱼姐姐说了,抹了药就好啦”,可配合了。

    从切完第九个包到现在已有四个月了,再也没长过,我坚信以后也不会再长了。小耷长包的原因其实很简单,就是不吃草。从小就吃的少,九个月以前是以兔粮为主的,我回想起来,在我手里那七个月吃了不到一斤草,汗呐。。。。。在大哥哥手里应该是有草吃的,因为再回来的时候笼里配了草架。但从09年3月到12月底几乎没吃过草,不但拿兔粮当主食,还被我喂了很多甜食,加重了牙的损坏。我还是找到之家后,跟小猪妈聊的时候才知道吃草的重要性,猪妈上来就指出“又是一只不吃草的兔兔”。还有可恶的,万恶的耷妈不但不给草,连粮都拣便宜的买,小时候吃爱宝,后来改兔博士,再后来买散装的粮,反正怎么省钱怎么来,整个一胡来。所以后来我大把地给耷子花钱一点儿也不心疼,真是自做孽啊!
头套是从六月中下旬才摘的。老带头套脖子上都没毛了,耳朵也秃了。以前他自己老舔爪子,爪子很干净。后来带上头套舔不着了,脚太黑,我一摘他老挠,怪脏的,所以一直不敢摘下来,好在他不像有些孩子死活不愿意带,从11月初就一直带着,没闹过。特特娘心疼坏了,把她亲手缝的棉脖套给小耷快递过来。棉脖套带上肯定舒服,因为是按特特的尺寸做了,拿来后被我紧了两回了,第一次是因为太大,往里钉了粘条,第二次还是因为大,他能把一只前爪从套里伸过去,又抽不出来,急得只能用三只脚蹦。有一天夜里,我听见笼子里使劲跺地板的声音,还以为是春天到了,他又发情呢(不过确实他开始把半年都懒得碰的皮球滚起来了),结果我没起来管他,早上一看,原来是三脚蹦难受呢。后来我还按特特娘的样子自己给做了两个,三个换着带才行,耷老啃,所以得不停地缝缝补补。。

最下面的是特特娘做的,还有手工绣花,不过被小耷啃得也快没样儿了,我做的明显粗糙,大夫们管我做的叫大饼,哈哈。
    耷的伤口早好了,变形的骨头扯得眼睑还没恢复。我准备带他做个眼睑外翻的矫正手术,得天凉了再做比较好护理。皮癣曾经一度相当厉害,一梳一片白皮屑,我就用宽胶带往下粘。还找月婷配过药,吃了近一个月也不见好。自从不打针也不长包以后,自己就消失了,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没了,现在扒开毛全是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皮肤,一点儿皮屑都没有了。长期带脖套造成的秃毛是过了两个月才开始长出来,我一度以为耳朵从此就光秃秃了,现在又变得毛茸茸喽,只有左眼下面被剪过皮的那块是真的长不出毛来了。
    这些天经常带他到楼下草坪里玩一会儿,能找点儿蒲公英吃吃,再胡吃海塞些树叶子什么的,只要我一嚷嚷:“毛肉儿,快上妈妈这儿来,好吃的”80%的情况下还是能给叫回来的。很少看到他在外面便便,就见过一次,撒了那大一泡尿,拉了几粒屎。有天玩回来一进家门就跳到厕所上忙活,我说你可真行,还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
    诸位,我知道我写的东西很没营养,还死长怪长,能坚持看下来的同志们我要表示万分感谢。其实早该写了,一是答应了特特娘,再一个不写都对不起长角鱼、小猪妈、月婷。。。。。好多帮助过我的兔妈妈们。从起笔到现在居然写了一个多月,大家知道我的水平有多“高”了吧,最主要的是给之家的兔妈妈们介绍一下我的经验,脓包不是什么可怕的事,关键是一定要坚持治疗,绝不放弃,我们的兔兔才有美好的未来。

[ 本帖最后由 耷毛肉肉 于 2011-1-14 15:06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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