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动画大师宫崎骏的《龙猫》的修复版,已登陆国内院线。 日媒对“狭山事件”的报道 好事者的切入点有二: 1-受害人的姐姐在警察局做笔录时,说自己见到了“巨大的狸猫” ——而她笔录时所引用的“Totoro”在挪威神话里有“死神”之意,因而好事者就认为“龙猫”是“死神”。 《蜂巢幽灵》里张贴的《科学怪人》海报 小小的放映室渐渐挤满了人,大人和孩子都凝神望着银幕,看着片中那个被科学家用尸块创造出来的怪物,如何跟小女孩做游戏。 暗色里、人群中,女孩安娜的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、烁然生辉。 看完电影后,沉浸在影片情节中的安娜问姐姐: “他(科学怪人)干嘛杀了那个女孩?后来他们(镇民)又干嘛杀他?” 姐姐伊莎贝尔说,电影里的都是假的 作为长姐,伊莎贝尔已经能分清“真实”与“幻想”之间的区别——对她来说,这是游戏。 而天真尚存的妹妹,不仅相信电影里的一切是真的,更相信现实里就有着科学怪人一样的幽灵——对她来说,这就是现实。 所以在第二天的课堂上,老师用人型纸板引导孩子认识人体和生命时,妹妹安娜要借助在姐姐的小声提示,才能给人体模型“约瑟先生”贴上眼睛。 甚至在废屋里发现负伤的逃兵时,也不感到害怕。 她以为伤兵就是“幽灵”。 为帮助幽灵,她不仅偷父亲的衣服、食物给他,还帮他包扎右脚的伤口。 这分崩离析的家人,和电影里无尽的沉默,以及画面里荒凉到凄美的卡斯蒂利亚平原,连同玻璃蜂箱、蜂巢形状的窗子,和蜂蜜色泽的灯光,都被打上了悲哀的诗意之美。 也就是说,从当时的语境看,《蜂巢幽灵》是一部“反独裁”的电影。 那它怎么会跟的《龙猫》扯上关系? 这就得说宫崎骏老爷爷厉害。 第一眼过后,他就抓住了维克多·艾里斯的电影精髓: 《蜂巢幽灵》里充斥了童年的梦靥,包含了孩子对孤独和死亡的敏感与脆弱—— 当孩子们能用“真实”与“幻想”去区分、屏蔽自己对生活的感受能力,他们的童年也就结束了。 《蜂巢幽灵》开头的卡车 《龙猫》中枝繁叶茂的场景 更用想象力爆棚的“龙猫树洞”,来替代《蜂巢幽灵》中的“死水废井”。 用《宫崎骏暗号》一书的作者青井汎的话说就是:这两者都是直入地下的“死亡象征”。 这大概就是高手之间的过招:能在同一个起点上,挖掘出看似相似、实则不同的经典。 除了“反独裁”的弦外之音,维克多·艾里斯还喟叹着童年世界的丧失。 当这声喟叹被宫崎骏听到,他就挥毫泼墨出歌颂童年世界的佳片。 无独有偶,墨西哥鬼才导演吉尔莫·德·托罗,也看到了维克多·艾里斯在《蜂巢幽灵》里的喟叹,于是有了他那部享誉全球的奇幻佳作:《潘神的迷宫》。 当然,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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